每次晚归,我的借口永远是请客户吃饭,平也从不怀疑。
我和楠一起过了2001年圣诞夜、2002年情人节,我俩依然聊得很热烈,楠也表现得很“绅士”——他至多只是偶尔牵我的手,慢慢地,我的“挣扎”有些麻木,进而转变成了心安理得。
(“他哪里想得到我已是两岁孩子的母亲,我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但是,我忍不住!我原来就是个感性的人,去年冬天,我第一次开始怀疑婚姻的正确性......”写完这句,荦荦在屏幕上留下一长串省略号,沉默了好久。)
我当时没想得那么远事情当然不会发展得如此“童话”,就在情人节后的第3天,我加班到晚上9点,独自坐地铁回家。
楠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我必须向你坦白,我喜欢你,你考虑做我的女朋友吗?”我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重新冷静下来后,我突然生出一种说出一切真相的冲动,可在地铁车厢里,我只能含糊地说:“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