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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无药可救
  日子艰难地过着,夫妻情分亦然没有。我见不着他,就是电话他也不打回来一个,我和孩子是怎么生活的,他从不过问。
  到了去年8月,不知什么原因,文友不知道怎么了,天天回家来住,跟孩子也亲热起来。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医院查出得了性病。
  我认为他是自作自受,不想理他。可是,文友却一再催促我,让我去医院检查,看看是不是也患了性病。
  我说我不去,我怎么会生病?话是这么说,但心里也害怕,怕真的染上了。医生说我一切正常,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落了下来。
  文友在家里治了三个月,病情得到了遏制。我是想他经过患病的折磨,也许会回心转意,跟我和孩子一起好好过日子了吧。如果那样的话,那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也不再同他计较。
  谁知好景不长,没多久,文友又消失不见了。有人说他在外边租了车开出租车,有人说他和朋友一起开车搞运输了,这中间,他还捎信让我给他借钱。
  一天,他突然回来要我给他钱。我说,“你原来借的两万元钱还没还,现在又借?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