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看过一篇访谈,其中有问到萧敬腾,《The Song》专辑带给大家的是什么,萧敬腾的回答是“大方向是一个人的个性......”匪夷所思,至今都没有明白这个个性到底指的是什么?《The Song》专辑与一个人的个性到底存在什么关系?最后只能理解为,萧敬腾本人对《The Song》专辑的主题很模糊,于是只能打起太极说些有的没的以混肴试听。不过这样也无法掩盖整张专辑的主题、内容、结构的支离破碎。

萧敬腾《The Song》远离妖魔

  对萧敬腾《The Song》专辑存有三个印象,都不是什么好印象。其一,整张专辑风格表现多元且华丽,可是华丽得空洞。始终认为,制作一张专辑或是在制作一张专辑的某个环节上若是带有太强烈的目的性,这张专辑或是这个环节是失真的,这很容易会被某种目的性给遮掩,最终呈现出的除了功利性就是机械性。《The Song》专辑的目的性是什么?

萧敬腾《The Song》远离妖魔

  一切昭然若揭,那不就是为了配合萧敬腾在演唱上“耍杂技”?其二,整张专辑的旋律性、可听性并不强,有意削弱的流行性就不多提,萧敬腾这些年的专辑几乎是摒弃了常规的商业流行,这也就变相导致歌曲的传唱度降低,不过这里想要强调的不是传唱度或是流行度,更想说的是由于编曲过于复杂、堆叠的东西过多,很容易就掩盖了旋律自身所该有的本质性,那是有严爵、方大同、陈奂仁的出手相助也挽救不回的本质流失;此外,萧敬腾自视清高,华纳唱片老眼昏花,高估了萧敬腾的创作力,一张专辑让其包办六首作品且几乎都用作主打,重点是这些创作毫无匠气可言,经不起推敲,也都不耐听。其三,《The Song》专辑让人印象最深刻的必然是萧敬腾的唱腔。萧敬腾是做了导师,成为了歌王,所以才会亲身示范什么是歌唱家的风采,什么才是登峰造极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