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闲散生活不做领导者
如今,《后会无期》已收获5.25亿票房。谈到超出预期的表现,韩寒说道:“在拍电影之前,我没有过多考虑票房。我知道,考虑太多,电影的气质势必会受到影响。也许,恰恰是这个原因,才形成了影片口碑两极分化的独特气质。当然,票房好,大家都会高兴,但我要说这并不是我唯一追求的目标。”
随着《后会无期》的成功,韩寒如今已经与郭敬明一起被外界定义为新生代导演的领军人物。但对此,他却稍显抵触,“我不是个领导者,也不是平民英雄。因为我身上有太多不可复制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示范价值,而且我也没有这么大的野心。我个人更喜欢闲散一些的生活,做完一部电影玩一阵,等歇够了,有人给投钱的时候,再尝试下一次。”
文学评论家陈晓明:韩寒郭敬明的文学史意义不多
“中国当代文学”很不好处理
陈晓明生于1959年,福建光泽人,早年上山下乡当过知青,1990年代获文学博士学位,曾在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工作10多年,2003年起在北京大学中文系任教授、博导。
写作一部当代文学史,是陈晓明多年的愿望。进入北大后的首个秋季,他开设必修课“中国当代文学史”,有指定教材,但他没法忍受照本宣科,坚持自己写讲稿。这讲稿就是《中国当代文学主潮》这部文学史的初稿。他本想一鼓作气写下去,但由于当时在写另一本书《德里达的底线》,文学史一度暂停。直到2006年底,北大中文系要求推出一部新文学史用于教材,同事们公推陈晓明“一个人弄”,进度显著加快。
《中国当代文学主潮》于2009年初版,接下来的两年加印了一次,很快售罄。这次是修订之后再版。陈晓明原本只想作字句的调整,没成想碰到具体书稿,新想法随时产生,重写、增补的念头不时出现,这样断断续续修补了大半年时间,以至于后来他自己都心生“没完没了、忍无可忍”的感觉,只得强行打住。
新书稿交给出版社,文字规模达到70多万字,出版社认为这么厚如何当教材?定价也是个大难题。于是只得重新删节,删成现在的58万字。“有些文字我觉得十分必要,但不得不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