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求全的戏班班主,憨厚耿直的包子铺伙计,机缘巧合中,会演绎怎样的爆笑故事。陈佩斯和杨立新今晚将在青岛大剧院登台,演出陈佩斯自导自演的喜剧《戏台》。
这是一台不需要任何宣传铺垫的演出,二人台上一站,就已足够出彩。可偏偏昨晚两个老戏骨严肃认真地做起了宣传,笑意盈盈的谦和态度,反倒让媒体见面会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拘谨、局促。
陈氏喜剧史上最默契排练场“关于喜剧,我们没有丝毫意见分歧”一位是专心喜剧创作几十年的“喜剧之王”,另一位是影、视、话三栖实力派“百变星君”,两位对待表演都极度严格挑剔的完美主义老戏骨,排练中会有怎样的霸道纷争?答案居然是,丝毫没有!
“在喜剧上,我们之间的沟通真的没有任何障碍,没有丝毫意见分歧。”陈佩斯的回答让记者有些许意外。一切都进行得太过顺利,一年前创作中的默契合作,也曾让陈佩斯感到意外。
“你知道之前排戏,肯定是会有碰撞的,要经过非常痛苦的切磋磨合,才能达到满意,可这次我的运气实在太好……”陈佩斯话未尽,一旁的杨立新已经探过头来,一脸温柔:“幸亏有我吧……”从编剧毓钺,到男主角杨立新,陈佩斯从来没有如此满意过自己的创作阵容。
“我在台上时,老杨就当导演,那一众年轻演员,包括乐队、文武场,没有不被他调教过的,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编剧毓钺排练也是全程跟,随时调整,所以,我们这个创作团队真是分不清楚编剧、导演和演员的。”毓钺曾经解释过为什么自己赖在排练场不走,那是因为太好玩了。
“有句话叫‘不怕跟明白人打架,就怕跟糊涂人说话’。跟明白人打架是很好玩的事,这都是高人。你说我们争论,几乎没有什么争论,脸红脖子粗,摔盘子不干了,我们这没有,提什么意见都行。”
而为什么会拉杨立新“入伙”?绝不是像此前他戏谑的那样:一定要找一个浓眉大眼的做搭档(比如曾经的老搭档朱时茂),而是因为此前陈佩斯就曾在他的大道文化公司投拍的电视剧《好大一个家》里与杨立新有过合作。据说那次合作同样情投意合,过后二人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在杨立新看来,陈佩斯就是个戏痴,“在喜剧创作上锲而不舍,咬定青山不放松。”,而他自己,也在正剧当中屡屡尝试过喜剧的段落,对于其中的那些幽默因素也是兴味盎然。有如此的默契在先,陈佩斯才毫不犹豫地将杨立新拉进了《戏台》。
实实在在的喜剧故事架构“不同于赖声川和开心麻花,我走得更远更正”看过赖声川作品中的喜剧元素,还有开心麻花的喜剧语言,陈佩斯十分确定,自己的喜剧方向与他们都不同:“我所做的不是泛喜剧,而是实打实的架构喜剧,整个故事的结构就是喜剧。喜剧这条路,我走得更远更正。”作为中国商业喜剧电影最早的试水者和探讨者,关于喜剧评判的基本标准就是叫人发笑,陈佩斯持认同的态度。
不过他还是顺带着表达了对国产喜剧电影的不满:“我为什么不回归喜剧电影?如果我想要重启喜剧电影,十几年前就重启了,哪儿还会有其他人的机会啊。”但陈佩斯更想做的还是舞台喜剧,他和杨立新开始轮番剧透《戏台》,这出在二人看来“人物关系复杂、承载的东西很多、并拥有一个相当完整的文学化剧本”的喜剧,将同时呈现台前和后台两个舞台空间,舞台上的京剧演出和后台的剧情彼此照映,甚至还拥有相同的戏曲节奏,大量京剧元素的介入,民族化的处理方式,加之情节设计的巧妙,使整台戏如行云流水一般,更重要的是,它会让你自始至终发笑——那时那刻,看得见两位老戏骨眼中闪烁的得意光彩。
“可能跟大多数人的思路不一样,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在想,喜剧这么难的一样东西,我到现在都没完全弄明白,才刚刚入门,怎么能丢下它再去做别的事情?”他说他“刚刚迈进了一片广阔天地,现在只嫌时间太短,岁数太大,真希望再活100年,把喜剧做得再久些。”陈佩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