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其他嫖客的十五天过的很快,即时是来了那个,三哥依旧让我去接客。但是我再也没见到过安家平,对于这一点我在难过的同时却反而有一些欣慰,比起再跟他上床,我宁愿不要再见。常言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那个地方,我们几个姐妹当初笑惨了这句话,要真是这样,我们岂不是每天要爱很多个人?

  不是没有遇到过温暖的嫖客,我接过最小的客人才16岁。一个小小的少年,还没有沾染富二代的恶习,被同学嘲笑而跑到乐逍遥喊着要找头牌。三哥安排了几个三流货色想要搪塞他没想到他还打听过行内人说是非我不要。和他做爱的时候,没有多大的恶心,我努力地服务为了对得起他给三哥得那笔不菲的价码。

  他叫我姐姐。我爸爸当年真的很想要个弟弟,但是他的愿望没有实现。我努力引导这个不得章法的小客人,有一瞬间竟然有一丝感动。但是那种感觉,绝对不像是和安家平的时候,和安家平一起到的时候,我竟然有想拥抱他的冲动,但是我绝对不敢造次。

  我告诫自己再不能在心里想这些事情,甚至在手腕上绑了一条橡皮筋,只要联想到安家平就使劲弹自己。没人知道这个我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然而令我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十五天很快过去了,这次我被带到了寒少的住处,寒少让我住在客房免得乐逍遥和他这里两头跑惹他烦。

  我肯定是太累了,第二天竟然醒来的比寒少迟,他躺在床上脸色阴沉地看着我,然后我在他的注视下战战兢兢拿衣服裹住自己想要跑回客房。门口站了一个人,我跑的太快没有注意到,直接撞了上去。等我道歉再抬头时,我惊讶了。门口那个男人竟然是安家平!我和他都掩饰不住的尴尬,他似乎有点诧异我会出现在寒少的房间里,我也奇怪为何会以这样一种窘迫的姿态和他再次相见。

  寒少看到我两似乎认识,竟然少有的饶有兴趣地对我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安家平,我侄子。一瞬间我的脑袋就直接懵了,原来传说中安家平的叔叔竟然是寒少。原来寒少就是市长的世交。而深圳最大的工厂安兴竟然是他的产业,原来寒少的真名是安寒,那个据说特别冷酷还残忍的商人。我的脊梁骨不受控制地爬上一阵凉意,不知道为何会跟这些人搅上关系。安家平此时说话了,他问安寒大清早叫他过来干嘛。寒少促狭地看我一眼,说,我这里有个尤物,一大早喊你过来一起找点乐子。本来还怕你尴尬,既然认识就不用担心了。

  我听到这里,心底升起一阵绝望,手腕上被橡皮筋弹过的伤痕此刻似乎像被火烧灼一般疼痛起来。大概这一刻,我知道我彻底完了。果然,这个男人对我做出了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他的行为,那就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彻底毁掉我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