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又米本名徐粲金,又名徐姗姗,1988年3月23日出生于商丘市。内地知名时尚博主,潮人,服装设计师。

  夕又米初中没毕业就开始“北漂”,她与高晓松两人相识应该是在2004年,也就是在夕又米参选《南都》举办的深圳小姐大赛期间。夕又米那时的名字还叫“徐姗姗”,而高晓松正是这个比赛的评委。身高1米7的夕又米在比赛中的表现引起了高晓松的关注,那一年高晓松36岁,夕又米仅17岁,两人年龄相差正好也是19岁。至于是否如知名微博博主木子美所言参选期间曾被身为评委的高晓松潜规则过,则无从考证,惟有当事人心里清楚。

  比赛结束后两人突破年龄障碍坠入爱河,因为出身名门、高知家庭的高晓松担心家中不会接受徐粲金这家庭出身,于是悄然带着夕又米到美国,送她去深造,待夕又米毕业后,高晓松便对家人谎称说是定居美国期间结识了正在留学的夕又米,而女方家世清白。

  夕又米与高晓松于2006年结婚,2007年年底他们的女儿出生。由于徐粲金比高晓松小19岁,这对“老少配”一直是媒体和网友们关注的焦点。

  早前,夕又米通过微博晒美照,有网友转发并指她是借老公高晓松上位,称:“没有高小松你算什么!”此网友惹怒徐粲金,爆粗口回呛道:“你懂个屁啊!你知不知道我嫁给他得时候,他一份钱没有。婚礼的钱都是管哥们借得。不知道别人的经历就过来指责别人!”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如果2004年深圳小姐的评委只有高晓松一人,那徐珊珊肯定会是冠军,因为,徐珊珊完全符合高晓松对选美冠军的评判标准:有一头齐眉的秀发,眼睛经得起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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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好久,决定说说自己的事情。一年前的四月,晓松回到家,坐下来,平静地对我说,他想结束这段婚姻。理由是,和我在一起生活他感到不快乐,他想要更多的自由和创作空间。

  三天后,晓松收拾好行李搬离了我们经营多年的家。一切猝不及防,我像从童话世界被忽然扔进倾盆大雨,浑身湿透。

  坍塌的,并不仅仅是我和女儿多年被保护得很好的温室堡垒,还有我二十六年的信仰。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家庭,我见证了父母幸福完整的婚姻。从小,他们对我谆谆教诲,“爱一个人就要爱他一辈子”,我以为,爱就是应该互相扶持的,婚姻就是应该白头偕老的。于是,当我遇见晓松,我充满热诚拼尽全力去爱。他教会我认识这个世界,为我打开很多扇窗户。对于未来,我曾有无数幻想,想一直陪伴他,想在他老得走不动时搀扶着他的胳膊,甚至想过,三十周年结婚纪念日,我们如何庆祝。

  但我从未想过,玫瑰色的幻想会在一夜破碎。当他说出“分手”二字,我只是大脑空白傻呵呵地说“好的”。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我认为缘分强求不来。我并不知如何纠缠和挽留,也不擅长。或许,在残存的理性里,我还葆有最后一丝自尊。

  接下来我开始避不见人。现在想起来,并不是因为惧怕别人的嘲笑和询问,而是因为,内心深处,我始终无法接受婚姻失败这件事。整整一个月,我严重失眠,面对食物毫无胃口,迅速瘦成了一把骨头。

  面对世界不难,难的是如何面对最亲近的人。我在20岁时就做了母亲,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和女儿在一起,我总是嘻嘻哈哈,姐妹相称,疯玩疯闹,却从未真正考虑过生活的残酷。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不知所措。半夜里看着熟睡的女儿,我感到深深的恐惧和自责,我不知如何让她面对父母分开的事实,也不知这会给她的成长带来什么影响。

  一个早上,送走女儿,我漫无目的把车停在路边发呆,看着路灯亮了又熄。忽然在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的脸,憔悴、枯槁。打开手机,屏保上女儿灿烂的笑脸忽然深深刺痛了我。我现在的样子,配做一个母亲吗?除了自怨自艾和自我折磨,我有没有想过,自己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我难道不能凭自己的能力给女儿一个更好的生活吗,为什么一定要做别人的附庸?

  人说,为母则强。宛若大梦初醒。我开始强迫自己规律作息,再没胃口也要逼着自己吃饭。因为,我是一个母亲, 不能像个女孩一样,为了一根刺就躺在地上哭喊。

  但是,我能做什么呢?嫁人之后我从没上过一天班,更不懂社会的种种明规则和潜规则。正在我一筹莫展之时,一位时尚圈前辈来家里看我,看到我的几张涂鸦。她夸我有艺术天分,建议我不妨自创一个品牌,专门做设计。

  起初我很不自信,小心翼翼地给我现在的经纪人及合作人打电话,告诉她我想做个服装品牌,问她愿不愿意一起做。没想到,她特别爽快地答应了。一开始,我还存有疑虑,担心她是不是看在我是“某某夫人”才这么给面子,于是火急火燎地找她见面,告诉她我快要离婚了,会失去很多资源,问她是否还愿意跟我一起创业。她说,“没事儿,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别的。”

  至今,我依然感谢她陪伴了我人生中最最困难的这一年。接着,另一个正能量爆棚的姑娘加入,从始至终陪伴我,把我从阴霾中拉出来。在品牌筹备期,我每天像个怨妇一样给他们讲我的故事,曾经开心的、伤感的,一古脑地倒给他们听。那会儿我觉得把我这辈子要说的话都先预支完了,曾经看起来不可逾越的伤痛,也逐渐消失无踪。

  我们三个合伙人迅速地注册了公司,短短两个月将品牌上线。刚起步时资金有限,万事都要自己争取。那会儿是北京最冷的时候,我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一大早跑去面料市场和小贩讨价还价,拖着编织袋奔到京郊和工厂开会……有一天,我在三环上堵着,接打无数电话,忽然想起以往睡到日上三竿拎着包逛街的慵懒时光,已经如此遥远。当我真正直面生活的沉重、繁忙,反而活得更加充盈和开阔。

  品牌做到今天,我遇到无数的困难,但从未开口向谁寻求帮助。一年过去了,公司已经进入良好运转期,我也将开始尝试做新一轮时尚和互联网跨界的创业项目,也有越来越多的投资人向我和合伙人伸出了橄榄枝。眼前的天空愈加开阔,也明白自己仍有许多潜力等待发掘。未来的一年也许我会找到更多人生的支点,而不善表达的我,对你们只有感谢。

  经历了那么多的我就像一个大病初愈、死后重生的人一样,才明白谁离开谁都不可怕。以前的我总在寻找别人为你营造的安全感,后来才明白安全感谁也不能一直给你,只有自己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离开以前所认为的全世界,真正的全世界才会活生生地呈现在你眼前——离婚,不是枯萎,而是盛放。

  我感谢晓松带给我一切,感谢他给我带来这一生对我最重要的人——我的女儿,我会用我所有的爱去呵护她伴随她成长。

  我和晓松还会以朋友相待,共同培养女儿成长。也祝愿我们各自有更美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