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是傻大姐,她澄清:「工作中,我满精明的,很认真地完成每件事,但恋爱跟生活,我是生活白痴。」究竟有多傻?「我谈恋爱就想可能会跟他结婚,我当然不可能跟对方讲『你会不会娶我』,心裡默默觉得他是我老公,你不觉得很蠢吗?而且每一段喔!」解释傻爱理由,开玩笑说:「可能是懒得换吧!」
容易犯傻的她,不免担心男友劈腿她会发现吗?她说:「有过喜欢一个人,才发现他并没有跟女朋友分手,他说他会去处理,这就傻的一种。」相信男方处理好上段感情后,两人在一起一段时间,她发现有别的女生传暧昧讯息,心生怀疑,「他可能还有跟前女友连络,是我的直觉好像有,而且不只一个,所以傻吧!连证据都抓不到。」好在这个傻劲,并未蒙蔽了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她忍痛说分手,结束这段感情。
拍戏累出一身病 曾沛慈从没想过放弃
曾沛慈左耳后有个「无限大」的刺青,是她拍完《终极一班2》后才刺的,这是她对自己的一个纪念,也是一个提醒,「可能想个方式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某些观念,在没发片前,我很不踏实,这个阶段我要『相信』我会做到想做的事,相信自己不管去做什麽事情,都不要限制自己。」在傻等发片,她先继续演好每部戏。
她认为她在工作上是精明的,与其说她精明,不如说她「有傻劲」,在这段时间,她先演戏等待机会降临,却先得到一身病,「我怕麻烦别人,连想喝水都不好意思说,后来回家发现,尿尿时很不对劲。」但她隔天仍咬著牙继续上工,直到每分钟都得跑厕所,越上越痛,上到最后见血,才急就医。
▲曾沛慈耳后的刺青别具意义。
后来《终极三国》杀青后,她发现卵巢会痛,到医院检查发现卵巢有水瘤,后来换了另一家诊所检查,所幸医生说并无异状,现在她只要不要过度劳累,经期前后并不会不舒服,因《终极》系列多是打戏,身上难免有些旧疾,有时签名会上她得戴著护颈,减少疼痛,虽然满身伤,但她未想过放弃演戏,「拍戏真的是在搏命的事情,但我没有觉得因为这样不要演,可能我是被虐狂,反而越演越有兴趣,那些是小事,每演完一部戏,回想过程,那都是值得的。」因为拍戏她找到自信心,也变得开朗,凭著一股傻劲坚持,曾沛慈不但磨练各种能力,也终圆歌手梦。
▲曾沛慈在发片记者会上泪崩。